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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观察一棵树 | 朴树与虫子

昔蜓 自然一点点
2024-09-04

   周末与花友上山,看了各种适时盛开的花,装扮山谷,也点燃旅人的心。在一处绝壁前一大朴倒下,树杆麻花状,仅靠半边根在土里,枝叶繁盛命坚韧。

      一只广斧螳的幼虫在朴树叶上,观察它刚出生几天,会吃一些植物的嫩叶。之前听过网上一个段子,童年玩过的一个游戏:冬天捡一个螳螂放进铅笔盒中,来年打开满满一盒子的螳螂在向你招手。好想见到这样的画面啊。于是,去年从山里捡回来的一个螵蛸放在虫网里,好几个月不问不管,最近突然一天,发现网里上百只小螳螂,那场面看得头皮发麻,赶紧当天送到公园去,放它们自由。结果回来网里还有一只留恋的,于是放在阳台的绿豆上,它一直活得挺好。每天早上,在叶子间找一找它!它长大会不会帮吃蚊子?

一只黑千国蛛,这长腿错落有形,很虔诚的样子。千国,是日本的人姓。

     沫蝉在朴树叶上,最开始在山里见到这泡沫,还以为是人为的呢。这名字取得贴切生动。在沫蝉若虫的第七、八腹节,有一处泡沫腺,那里能够分泌出胶质黏液,黏液被身体两侧气门中呼出的气体吹成泡沫,所以得名沫蝉。这泡沫保湿隔热,是沫蝉幼虫的避护所,防敌人。成虫后可以跳或飞行一程,就不需要住在这泡沫里了。

尼科巴弓背蚁。

其他是山中偶遇到的。建筑师胡蜂的巢,蜂去楼空,精致依然,像一个灯罩,外长内短,遮阴避雨,实用又美观。这是一位有艺术细胞的蜂妈妈留下的杰作。

串珠环蝶,翅膀上这一串珠,真是过目不忘。阴暗的林下遇到很多次。

石壁上的水趸,看起来快要蜕变成豆娘了。

一只银斑蛛。

伪叶甲一身毛茸茸的,拍糊了。

枫香树旁的樟蚕蛾,这身带棘的皮肤不好惹,估计快要预蛹了。

这一只香港南海溪蟹,一身红在溪边招摇过市。

行至山间,突然没来由的被一抹白温暖了心扉。这是一丛盛开的光叶蔷薇,同行花友兴奋地欢呼。这花香沁人心。

显柱南蛇藤,开着浅绿色小花,与众不同。


枫香树下的果实,翠绿,剥开闻闻,跟枫香叶味道一样清香。

暮春,虫子们热闹起来啦。

观察一棵树,看到一个更细微处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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